這天我睡在很有歷史的Amrimo(阿姆汝莫)屋子裡。
都市住久了,有時真會逐漸喪失熟悉大自然樂音的敏感度。
「咯、咯、咯......」天還沒全黑,只聽見間歇的聲音從田埂旁傳來。
「這聲音是什麼?」我好奇問,一邊搜尋聲音來源,還得一邊謹慎腳步,以免採到田埂上的牛糞。牛糞是不臭啦,但是我可不想這樣再走好幾天。
「Frog」
咦......怎麼跟台灣聽的不一樣!氣定神閒,大約3、4秒才叫一聲。
到了晚上,傾盆大雨,我睡在房子二樓的邊間,窗外間歇響著「咚、咚」聲。習慣了都市建築門窗的緊錮,這田野間的「怪聲」反倒成了雜音。
究竟是什麼聲音?我摸摸枕頭旁的手電筒,起身下床往窗外一照.....
原來,是繫在牛脖子上的銅鈴,隨著牛的晃動而形成溫溫吞吞的暗夜呼喚。
最後,清晨五點,大嗓門的公雞聲嘶力竭一叫......,不醒也得醒。我還以為不丹的公雞有帶擴音器,超大聲的咧。
而整晚最親近、最熟悉的聲音是啥?針刺的「嗯....嗯.....」作響。
沒錯,跟台灣一模一樣的 mosquitoes
不丹人不殺生,睡在這百年歷史的屋裡不敢造次,只得把被子拉高,蓋住全身。
話說:
不丹人不殺生,連蒼蠅也饒過,所以住家有個怪現象-----蒼蠅多(跟台灣相比是多一點)。有次作客,天花板有許多蒼蠅,我談起台灣有專門黏蒼蠅的貼紙,女主人則半開玩笑說:「不丹沒這種東西,但是有時蒼蠅多到連她也想要打死幾隻」。是這次在不丹聽過「最血腥」的一句話了。
1 則留言:
可與貝多芬《田園交響曲》相輝映
風格不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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